很多投资人卖老股的时候，日本上来就问我这股能卖多少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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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现在更倾向去一家大点的平台，呼吁所以只接受了一家上市公司的面邀。焦虑之中，相互创业似乎是殷实触手可及，可以用来证明自身价值的唯一稻草。

”杨宁说，理解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：“我们当时还是以大学生做课题的心态在创业，还是太没经验了，连融资这回事都不知道，完全不在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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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责任编辑：李炆)